應該是勒瑰恩最早的短篇故事集,裡面有四篇故事成了她拿來寫長篇小說的基石;這些典故作者在書裡都有講了,這邊就不贅述。
也許是時代的關係,所以這些故事與其說是故事,許多倒更像拿一個概念做點發揮,往往沒什麼劇情發展就結束了。(勒瑰恩大概是那種寫長篇比短篇強得多的人吧。)取而代之的是勒瑰恩無比細膩的文筆,總得在短短的篇幅裡挖出一個豐富、色彩絢麗、情感豐富的小世界。
我個人一向對勒老奶奶的瀚星系列較感興趣,所以這邊來講一下幾篇相關的故事。〈珊麗的項鍊〉(Semley's Necklace)後來成為小說《Rocannon's World》的序章,這篇和〈冬星之王〉(Winter's King)運用了同樣的劇情手法──主角搭著近光速船艦離開,回來後星球上卻恍如隔世。異星人的科技對劇中人物而言,也許就像亞瑟克拉克說的,根本無異於魔法。勒瑰恩從不單純為了科學而科學,科學(或偽科學)是探索獨特題材的契子。瀚星系列是偉大的人類學科幻作品,其背景充滿了從種族到政治學等等各種領域的發展可能性,很可惜的它的出版作品不多,在台灣也永遠不如《地海》系列出名。書末那篇解說文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。
〈革命前夕〉(The Day Before the Revolution)的主角是《一無所有》中的無產主義「歐多思想」的領袖,在那本小說中,她已成了象徵性的革命先烈,而不是本篇裡一個活生生、不起眼的人物。故事本身其實沒什麼,主要也是放在革命前夕風雨欲來、同時對自己年華老去的悲嘆的氛圍上。但前陣子剛好看了本講俄國1917年革命的書,兩者的氣氛有股神奇的相似處。本故事獲得1975年星雲獎與軌跡獎,並獲雨果獎提名。
另一篇獲獎(1974年雨果獎)的是〈離開奧美拉城的人〉(The Ones Who Walk Away from Omelas),故意不分段而看似很囉唆,但讀來有股饒富詩意的美感,走著類似《美麗新世界》的主題。
另一篇獲獎(1974年雨果獎)的是〈離開奧美拉城的人〉(The Ones Who Walk Away from Omelas),故意不分段而看似很囉唆,但讀來有股饒富詩意的美感,走著類似《美麗新世界》的主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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